西雁

心思暗发

 

小小夜幕

昨天可能太困了,没来得及去修家里的钟表,昏迷一般地躺在摊了一地的报纸上,起来还有油墨印在脑门。

曾经和一个朋友非常自信地说到:“如果有音乐,我可以呆在家里面一整天无所事事。”事实上,我发现生命里的每一刻流淌似乎要被放在音乐或者适当的记录下,才可能拥有不被放弃的理由。


我是个颇爱逃避的人。如果属性有驼鸟,我绝对是个绿洲里偷懒睡大觉的鸵鸟。风沙在茂盛地生长着,为了不被伤及,一辈子的时长有了可以不与外界交流的正当理由。

“外界”这个概念十分大,每时每分,在路上擦肩而过的路人是我心中除了亲人以外最可爱的怀念。做人好像常常是对温柔又陌生的人群倍加理解,但对于和我们有几尺之遥的相识比较不客气。


所以很多人谈起爱情,眉眼都是温和地,如同夜幕中很浅很浅的月亮。我却像呆在海洋里很深很深的一尾海藻,对于月光的朦胧洒落,有些许触动,遂归回平静。

能够给谁怀抱,对自身的评判不是“伟大”,而大概好像是终于在找不到南北的音乐谱里面,伟大的音乐家终于小小地收了笔,舞会上的伴侣开始旋转。


我却给我自己的生活摁下暂停键。我听着音乐流淌而过,它们一条条河流在山川间流淌,快要奔向无边无际的海流。

我还在原地等待,春风何时何地都不能来。

逃避也开始放轻了它的呼吸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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